單彩顯然根本不可能釋懷。
“其實媽媽更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不說他了,還是說說趙長安。”
單嬙搖搖頭:“看一個人不禁要觀其言,更要查其行,侏羅紀他能拿出來25的股份,這一點很大氣,也很講情義,——”
去單彩靜靜的聽母親說完,小聲說道:“我其實有點不明白他的想法,他似乎特別排斥別人入股,而且對參與的項目都想著要絕對掌控的權力。蛋糕不是一起做大做強,才是正確的方式么?”
“那是你對一般人的看法,而趙長安不是一般人,他對一納米的野心在藏在他心里,也許會大得讓所有人都震驚?!?br>
單嬙想著趙長安的模樣,不禁露出了微笑,這個大男孩,心里面可藏著一只老虎的雄心。
“那媽媽你這次還過去勸他,要作為配角參與手機項目?”
單彩聽得有點迷糊,雖然她是繼趙長安離開山城一高以后,校內的第一學霸,然而對考點知識以外的東西很少涉獵,還處于小白階段。
“他有點急了,可能是夏文陽董季思各個方面給他帶來太大的壓力。其實他應該明白,才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就走到了這個高度,已經(jīng)是非常的難能可貴;要知道對這個世界上絕大部分的人來說,只是他現(xiàn)在的高度,99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達到。”
單嬙沉思說道:“有危機感和緊迫感當然是好的,然而事情總得遵循它的客觀規(guī)律,做到循序漸進,水到渠成,才是上乘?!?br>
說話之間,這架客機已經(jīng)掠過了隱陽城上空,前方正南六百里,就是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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