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著開始彈唱。
“多少人愛著卻好似分離,多少人笑著卻滿含淚滴”
臺下已經(jīng)有很多的觀眾跟著大吼。
“誰知道我們該去向何處,誰明白生命已變?yōu)楹挝铩?br>
更多的人跟著大吼,扯著嗓子大吼。
“是否找個借口繼續(xù)茍活,或是展翅高飛保持憤怒”
全場齊吼,甚至已經(jīng)壓住了趙長安的聲音。
趙長安突然有點明白過來,原來這些年輕人之所以堅持著讓他唱這首存在,其實并不是想聽他唱存在,而是要在這萬千的人的洪流里面,高喝出他們每個人自己心里面的存在。
也許在二十年后人步入中年,上有老下有小的艱難生存,然而每當(dāng)他們想到二十年前的這場晚會,當(dāng)時自己是那么的年輕,熱血,高唱著心中的存在的時候。
一定會露出當(dāng)年我也存在過的微笑吧
趙長安吼得滿頭大汗,在驚天動地的掌聲里鞠躬走下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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