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離開綠園大廈,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邢哲亮的那個摩托車行。
路上還想著單嬙的話。
“你要去見邢哲亮我不反對,可你得考慮清楚你師兄他們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有什么樣的反應。即使你師兄因為你和他的這層關(guān)系忍著不說,可其余的那些企業(yè)家呢?眼看就要到嘴的肉,最多三年時間的持有,就是六七倍的利潤,近十個億的溢價,可想而知他們會有多憤怒?”
單嬙話里面的意思,趙長安明白,然而即使只是從單嬙的敘述里,趙長安也音樂感覺到了這個邢哲亮似乎很不一般。
現(xiàn)在這個時代是法制的時代,不同于草莽天下,對那些潛在的巨大威脅,就干脆進行肉體消滅,扼殺于萌芽狀態(tài)。
那么談判和妥協(xié),求同存異,則是一個人想要做出一番事業(yè),必然的選擇。
你很聰明,別人也不是傻子,你手里有刀,別人也不是赤手空拳。
那么就需要把這些有實力和能力或者勢力的人,吸納進自己的版圖之中,合力吞食那些弱者和弱勢力,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當然這肯定會觸動一些人的利益,然而在這個世界上你要是想要做出一點事情,怎么可能不觸動任何人的利益,實現(xiàn)你好我也好?
趙長安此行就是要看一看這個邢哲亮,值不值得自己把他拉進一納米系的陣營。
代價就是甚至有可能會和師兄翻臉!
即使不翻臉,然而一旦師兄對自己有了一些看法,在以后私下交往當然可以,想要共事趁早別提。
不過假如邢大立足夠聰明,他和曲篤行又是幾十年的結(jié)拜兄弟,況且現(xiàn)在曲篤行只是一時之痛,要不了一年就是活蹦亂跳生龍活虎,而邢大立則是要留下一輩子的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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