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日子苦了好幾年,直到后來趙長安把戶口遷出喬家山磚瓦廠,也進入了單彩教育,兩人的工資都不算低,再加上父母的幫襯,還有劉奕輝岳璐的幫襯,日子才一天天的好起來。
然而到了這一世,趙長安有了錢才有底氣去光顧那些奢侈品珠寶店,才明白李詩雅戴著的那粒綠翡翠吊墜真不便宜。
如果剛到鄭市的時候,能夠把這粒冰種綠翡翠以著合理的價格出手,趙長安一家也不會那么的苦。
說白了還是岳莉娜看不起也看不慣那時候的自己,在給李詩雅留后路,害怕趙長安把這粒冰種綠翡翠給賣了。
想明白了這些,趙長安倒對岳莉娜沒有什么生氣和恨意,事實上在前一世岳莉娜始終都看不起趙長安。
“人家誰誰誰的老公多有本事,讓老婆安心在家里帶孩子,老婆孩子吃得穿得用得都是高檔品,化妝品都是幾千塊錢一套,——”
“人家誰誰誰的男人把妻子寵成寶,家里請了保姆,媳婦只負責貌美如花,老公出去掙錢養(yǎng)家。——”
如此之類很多很傷人的話,當著趙長安的面,不陰不陽的說出來,可以說在剛到鄭市頭幾年,掙錢,黑戶口的問題,還有岳莉娜的冷嘲熱諷,成了趙長安頭頂上的三座大山,壓得他都喘不過氣,甚至抑郁。
也幸虧他有一個好老婆,懂事聽話的女兒,一個好兄弟,還有善良的岳璐,以及在外面打工抹灰的父母每月的救濟。
可以說,趙長安剛到鄭市頭幾年,完全是以啃的形式出現(xiàn)。
啃父母,妻子,兄弟,岳璐,岳莉娜。
不是岳莉娜和岳璐幫著照看女兒,妻子也根本沒法進入單彩教育當日文輔導(dǎo)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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