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準啊!
不過這丫頭說這句‘其實這缽雞湯是專門燉給我爸的’,是啥意思?
那一會兒這雞湯,他喝還是不喝。
在現(xiàn)在趙長安這個高度,別說一瓦罐老母雞燉香菇,就是一瓦罐天鵝燉人參他都不稀罕。
可一會兒在酒桌上,難道自己和肖蘭一筷子都不夾雞肉,不舀一勺子雞湯,只夾雞蛋炒蒜苗,青西紅柿炒辣椒?
他倒是無所謂,甚至不吃這頓飯都無所謂,作為一個謹慎的成年人,為了這次進山,趙長安可在吉普車的后備箱里面放了不少的東西,野外小帳篷,睡袋,他那把隕晶石鑌鐵長刀,固體酒精,酒精爐,餅干,干果,方便面,成袋的鹵牛肉,礦泉水,奶鍋,驅蟲硫磺粉,風油精,手電筒,瑞士軍刀,一把持證的打鳥氣銃子,——
可這不是在打李老頭的臉?
“好像就是這個,沒法治,只能靠酒來緩解。你晚上最好讓他喝醉,醉成一灘爛泥,不然半醉不醉的滿嘴臟話,罵得整個院子都是。我聽了十來年都習慣了,蒙學棟一開始來我家都被罵得心理抑郁了,不過后來漸漸的也罵皮實了?!?br>
趙長安明白了為啥這對父女選擇遠離村子的位置居住。
他對村姑說道:“不用,至少今天晚上,你爸會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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