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我一時糊涂了,哈哈~”
想清楚了這一奧妙,許松林整個人都輕松起來,雙手離開了筆記本。
然后很隨意的打開一頁,不過還在顫抖的手則是暴露了他的心里面,并不如表面那么輕松。
“6月5號,許松林送方文宣松花硯一個。呵呵,方文宣可是和他相交幾十年,我要是把這事兒說給老方聽,空口無憑,可這一手遒勁的鋼筆小凱的字,可做不得假!”
許松林冷笑道:“這方松花硯是我出差,在當?shù)厣矫窦依镔I的,三十塊錢一個,我花了一百塊錢買了四個,鄭文正手里面也有一個。現(xiàn)在要是在古玩店不被宰,估計也就是一兩百塊錢??蛇@識人品啊,呵呵~”
趙長安伸手去拿筆記本,許松林嘴上說得漂亮,可其實并不想還給趙長安,可還是被稍微用勁的奪走了。
“赫拉~”
趙長安直接撕掉筆記本的前兩頁,“咔”點著打火機,點燃這兩頁。
許松林明白了趙長安的意思,不禁面露狂喜的呼吸急促起來。
孫一陽表舅酒店的垃圾桶都是鐵的,趙長安把這兩頁燃燒著的紙張,連著火苗豎著放進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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