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周漁和那個畫畫的小青年談了幾個月的戀愛,卻發(fā)現(xiàn)彼此不合適,周漁發(fā)現(xiàn)還是前夫好,就和那個畫畫的和平分手,又和金飛躍復(fù)婚。
這樣周漁也經(jīng)歷過了一次人生的感情激情,金飛躍也沒有被戴綠帽子。
經(jīng)過了這件事情以后,兩人之間的感情變得更好,更加的蜜里調(diào)油,那個畫畫的小青年也體會了一把別樣風(fēng)情的女人,最終這份感情又歸于平淡和彼此放手。
整件事情似乎三個人都是大贏家,沒有一個輸了的人。
整得劉翠和曾曉曉一時間都理不清。
“你倆也別理了,人生觀和價值觀的不同,看待事情也完全不一樣而已。面對榴蓮你倆是聞之變色,避之不及,可有的人卻是不惜花費重金,甘之如飴。就像劉翠你聞著臭豆腐就反胃,可曉曉見了臭豆腐路都走不動,你說你倆誰對誰錯?這些事情只要金飛躍和周漁以及那個畫畫的,做到在法理上無懈可擊,那么他們就沒有犯法?!?br>
趙長安現(xiàn)在有點明白他們這群潛水者的關(guān)系為什么這么好,因為他們對很多事情的看待,和國內(nèi)的主流意識完全錯位的不可思議。
就像金飛躍和周漁離婚又復(fù)婚,周漁和那個畫畫的談戀愛同居了幾個月這件事情,如果真讓金廣仁知道了,趙長安估計以著他的性子,非在銀龍集團總部大樓后面種的那幾十株白檀砍下來一根實木棍子,馬不停蹄的坐飛機飛過來,先把金飛躍的兩條腿給打斷了再說別的事情。
——
在趙長安的示意下,金飛躍把車子停在路邊,打開后備箱,隨手拿起那塊厚鋼板。
“我怎么有點不相信,真的百十來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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