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長安和文燁的閑聊中,徐婉容一個人走了上來。
陳月沒有上山,而是從車子的后備箱拿了一個小馬扎,坐在車子形成的陰影里看書。
文燁低頭看了一眼趙長安畫得給鬼畫符一樣的草圖。
“不管它,看懂了她要是會運作就能掙一筆??床欢院笳娴恼f起來,要是埋怨我不夠意思,穿了褲子就不認(rèn)賬,我也有話說,‘那是你自己笨,總不能怨我!’”
這時候,趙長安已經(jīng)在這件事情上給自己鋪后路。
山下路邊那些婉容苗木的銷售點賣得大部分的一兩年生的小樹苗,一棵的毛利潤也就是兩毛左右。
雖然這些村民見縫插針的騷操作,可以讓婉容花木以量換質(zhì),能把純利潤無限的朝著毛利潤的數(shù)值靠近,
可這個價格實在是太低了,賣一萬棵的純利潤也就是一千塊錢左右,一百萬棵才能把純利潤做到十萬塊錢。
趙長安由此可以想見的是,徐婉容現(xiàn)在對金錢的渴望有多么的強(qiáng)烈,不然只是山城師院和山城學(xué)院的綠化項目,就能給她帶來六七百萬的毛利潤,最終的純利潤應(yīng)該不低于四百萬。
也就是說徐婉容要在這里賣四千萬棵的小樹苗,才能和大學(xué)的那個綠化項目的利潤持平。
而在這里別說賣四千萬棵樹苗,能賣個六七百萬棵,都絕對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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