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燁奶奶一直都有著清醒的認識,知道指著自己家里的條件,想要給孫子說一個媳婦簡直是難于登天,只有讓他發(fā)奮讀書,考上大學有了前途才能自己給自己找媳婦。
老文家?guī)状鷨蝹鳎偛荒艿搅宋臒钸@一代要斷了,那么文燁奶奶就是死了以后也沒臉去見文燁的爺爺,以及文燁的父母。
現(xiàn)在看著孫子出息了,她更愿意生活在這個生活了幾十年的小山村里面,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而且不遠的地方就是文家村的族墓群,她的丈夫,兒子兒媳婦,每年清明十一她還要給他們送錢。
“其實這也好,這里的空氣水源都是非常的好,又安靜,不喧囂。雖然奶奶說你家從曾爺爺開始都是一代單傳,可曾爺爺再往上可就不是了,村子里大部分都是不出五服的親戚,村里人我看都比較質樸,沒有刁民?!?br>
趙長安安慰著文燁:“你沒看村長村支書和他們的婆姨,把你家的力氣活兒和稍微復雜一點的活都包圓了。”
“呵呵~”
開車的文燁笑了笑,對照長安的評論不置可否。
然而又想了想,很隱晦的說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之所以看到一片祥和,而是因為你身處局外,而且站得高度讓他們仰望,在天空中翱翔的蒼鷹看不到地面上的螞蟻,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仕中叔的兒子兒媳婦在鐵東廠熱電分廠上煤料,活又苦又累掙的錢還少,還總被排擠;我給陸緘默說了,給他們換了一個工種,他兒子到過磅站,兒媳婦進了檔案室,一個肥差,一個清閑。升仁叔的姑娘在山里村小當老師,都三十歲的大姑娘了,還高不成低不就,現(xiàn)在在你上的那個市重點小學當老師,聽說對象已經談好了,也是學校里面一個男老師,五一就結婚。明白么,質樸哥。這些在他們眼睛里面難如登天,花錢求人都沒有路子辦不成的事情,在咱們這里也就是輕飄飄一句話的事情。夏武越,喬三,莫孩兒,還有彭州三鼠,死得死判的判,你說說文家村哪個潑皮想死才會和自己找不自在?”
“還有這么一說,我之前怎么沒聽你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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