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畜生,真特么的不愧是一個畜生,絕對是死有余辜!”
不過他本來就不是一個人,就像在前一世他把夏文卓‘灌醉’,想送到蕭子杰床上。
“我要說那個畫面像是雕刻一樣刻在我的腦子里面你信么,雖然只是一眼,可細(xì)節(jié)我都記在腦子里面,越想望掉可就是越清晰,就越惡心!”
夏文卓拿起一串被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肉串,望著趙長安吃:“想著男人的丑樣我就惡心的不得了,也就是你我還能忍受,因?yàn)檫@是我欠你的。”
“你望我也沒用,我都沒聽過這個名字?!?br>
這個名字趙長安是真沒聽說過,深田恭子他倒是聽說過。
“所以,為了毀掉你,還有你家,作為恐嚇嚇阻一建里面那些楚楚欲動的人,我父親哥哥小舅對你家是無不用所其極。之所以不一下子打死并不是他們的仁慈,而是要留著你一家三口給別人做榜樣,就像古時候城墻掛首一個道理。同時繼續(xù)打擊和你家親近的人,要讓那些敢對我爸的侵吞行為有意見的人知道,他的打擊還搞株連,就是自己不怕也要為自己的妻兒父母子女兒孫們著想。”
趙長安沒有說話,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這個道理夏文卓不說出來他就明白,其實(shí)這已經(jīng)不是山城建筑行業(yè)的秘密。
夏武越和喬三甚至不止一次公開宣布,誰要是和自己家走得近,誰要是幫助自己家,誰就是和他夏家作對。
所以在前一世,父母孤立無援,沒人敢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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