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什么日啊,老牛把我的助手給拐跑了,我郁悶著呢,趕緊出來,先喝酒,再k歌。找兩個男大學生陪咱們喝,嫩著哩,可勁頭足,跟一條條的小狼崽子一樣兇狠,包你能夠找回失去的青春!”
聶丹琪在電話那邊勾引著單嬙:“像你這樣的,能讓這群小狼崽子發(fā)狂,伺候你到天亮!”
“說什么瘋話呢?”
單嬙知道自己這個多年的好姐妹其實也就是一個嘴炮,大學的時候談了一個男朋友被甩了,受傷很深,直到幾年前遇到了大學畢業(yè)到事務所求職的史子俊,才慢慢的走了出來。
哪里知道被這個史子俊白玩了幾年,卷了一百多萬和他大學時候談得女朋友雙雙比翼雙飛的出國,差點把聶丹琪給活活氣死。
所以這幾個月以來,聶丹琪說話就更顯瘋癲放浪,然而單嬙卻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心里面的苦,也知道她只是說說,并不會真的這么糟踐自己的身體。
“老牛走了?”
單嬙有點詫異,沒想到牛蒙恩這個和她纏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就這么悄無聲息的走了。
本來她以為他在離開之前,肯定要和自己見一面。
不過想想也是,想見不如不見,從此相忘于江湖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牛蒙恩這次把藍蔚從他手里騙走的東西和錢,基本全部都弄了回來,兩千三百萬走了幾個迂回,打進了一納米的賬戶,他從藍蔚一家轉走的八百九十萬他拿在手里,他在鄭市和山城的房產(chǎn)兜了一圈子現(xiàn)在在聶丹琪的手里,不久以后將會用一些合規(guī)的手段轉到單彩名下,而那總價值六七百萬的車子珠寶黃金首飾名貴手表包包衣服,則是作為聶丹琪事務所和她的合作方的酬勞。
此時,藍蔚被她的姘頭醫(yī)生在憤怒之下失手殺害,那個醫(yī)生也鋃鐺入獄,藍蔚的父母和那個醫(yī)生的父母爭奪孩子的撫養(yǎng)權,鬧得不可開交,藍蔚父母提出來二十萬,一家人除了還在鄭市的藍蘭,其余兩人帶著小孩躲回了山城老家,至于以后的發(fā)展,單嬙已經(jīng)不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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