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水開,倒了一指甲蓋的藥粉在一個小酒盅里面,調(diào)上一點熱水,又滴了三滴純高粱酒。
“阿嚏”
一股沖鼻腥辣,又帶著薄荷味兒,青草味兒的熱氣沖上來,沖得陳崇義直打噴嚏。
“這味兒怎么有點怪”
陳崇義自言自語。
“你吹了一路的冷風(fēng),能聞對才怪,快點!”
龔志鳳這時候已經(jīng)脫了衣服,躺在臥室的被窩里面,等陳崇義給她上藥膏。
不久,陳崇義用棉簽沾著藥膏,開始給龔志鳳的雙腿膝蓋涂抹。
“你感覺怎么樣”
陳崇義總感覺這藥膏有點怪怪的,不過坐了這么久的火車,應(yīng)該是自己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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