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我說院里面參與全校大會的新生發(fā)言競選怎么沒有你的名單,才知道你沒有報任何的學生會,而且這幾天幾乎都不見人。
知道么,在西交大學的時候,一開始我也是跟你一樣的想法,后來才發(fā)現(xiàn)看上去越?jīng)]有束縛的自由,往往要被踩在地上按得更死。
想要更廣闊的的自由,你就得給自己套上合適的枷鎖作為盔甲和武器,這樣你才能擁有更多一些的選擇的自由。”
王渝長嘆一口氣,似乎自己都被自己富有哲理的話給觸動了。
“嘿嘿,”
其實趙長安想說‘老師您那幾年一定被人按在地上很悲慘’,沒敢說。
只好‘憨厚’的笑了笑。
王渝雖然知道94那天,趙長安輕狂了一把,在三操場進行全場播放唱歌。
不過就她聽別人說得只言片語的幾句歌詞,‘桌墊下的老照片,無數(shù)回憶連結(jié)’,‘好想再回到那些年的時光’。
覺得這歌詞很一般,
沒啥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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