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感覺眼睛進了沙子,也揉了揉眼睛:“去一高拿火車票。槽!別看了,她配不上你!”
“我不是舍不得,也不是看。我是懷念,還有唏噓,多水靈的一顆小白菜,就要被單少威那頭豬拱了!”
“滾,你也配當濕人!”
“知道你一首詩賣了五千,不用提醒我,知道你很牛匹!”
“她長得還算漂亮,又年輕,為人處世溫和心地善良,但是并不代表人家傻。
你說豬拱,人家卻有可能想著好不容易釣到了一只金龜婿,單小狗未娶,她沒嫁人,怎么就不能談一場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
指不定人家想著,你才是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
趙長安一口氣說得口干舌燥,望著鐘連偉:“明白?”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
鐘連偉聽得有些糊涂。
“別鄙視,我表舅家的閨女,前些年十八歲到南邊打工,被一個老板包了三年,給了六十萬?,F在找了一個公務員老公,兒女雙全,自己開了一家服裝店,一年就是幾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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