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善和惡這個議題嗎？那還真是古怪，現(xiàn)在泰拉隨便拉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他們都會說‘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善和惡，有的就只是立場問題。’或者來上一句‘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只是一道單純的灰色’，看，孩子們多聰明啊?！?br>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種?！?br>
        “那就是學術性的論述，要我引用那些老學究的話嘛，我想想，嗯，就這句：‘善惡的標準會偏主觀，或者有歷史局限性，所以很難獲得普世永恒的真理’?；蛘?，更加毒辣一點的話：‘道德是一種統(tǒng)治工具，是階級的產(chǎn)物。善惡終有報，不是因果，是法律。法律之外是道德，道德與知識不相干?！?br>
        “穆，有人說過你很幽默嗎？”

        “有，很多，學堂里面的小孩子都很喜歡我，我年輕的時候也很受歡迎，女孩子們經(jīng)常給我寫情書。”

        在同穆聊天的時候，朱迪斯緊繃的神經(jīng)不知不覺緩下許多，手中的酒也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他仰躺在背后辦公椅上，也跟著說了一句。

        “所有的善惡美丑都是基于人類的想象力，然后不斷演化發(fā)展，人類之所以高級于動物是因為人類會編造虛假，并且傳播這種想象，而動物只會簡單的語言交流，所以認知革命后人類靠各種想象和假設創(chuàng)造了歷史以及未來?！?br>
        “朱迪斯，一切的善與惡，都不過是一種象征，它從來都沒有什么實際的意義，而只是一種暗示，所以，如果有誰想要從善與惡之中攫取知識，那么，他一定是蠢笨的。”

        “·······”

        當穆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對朱迪斯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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