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第四持劍人啊，這世上絕沒有哪個人是為了他人而活。他們不能跟我們分享自己的精神，就像他們不能分享自己的身體一樣。他們將人類道德原則的基礎顛倒了過來，人類被教會了各種毀滅創(chuàng)造者的箴言，依賴一直被當作一種美德灌輸給人類。

        天國啊，你們?yōu)楹慰v容這種美德？你們明明就是最大的利己者?。楹我獮榱怂麄?，折騰我們呢？”

        “道理我都懂，可是，你剛才還讓我滾出去??？”金發(fā)青年眨巴著眼睛。

        “·····”哈蒂賽突然感覺到一股憤怒，那是被愚弄的憤怒。

        “還有，你見過不咬人的野獸嗎？”

        “·····”

        “利己利他？不不不，你應該換個說法，人們都渴望永恒，但是他們正和生活過的每一天一起死亡。當你遇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不是你上次遇到的了。在逝去的時間里，他們毀掉了自己的某一部分。他們改變，他們否認，他們矛盾—-他們稱之為成長。這難道不值得憐憫嗎？”

        “而且，你的說法，是站在你不是二手貨色的角度?？墒牵瑢τ谖襾碚f，你就是個二手貨色啊?！?br>
        金發(fā)青年的話語是如此的誠摯，就仿佛哈蒂賽就是個二手貨色，他說話的表情是如此的認真。

        而認真的拒絕對方的誠意，會給人一種被羞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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