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在陰陽教，還是在地府，他始終是棋子，是工具。

        唯有在這里，在靈山圣僧的面前，他感覺自己才是一個人。

        一個被真正在乎的人！

        巨大的感動，猶如潮水將他淹沒。

        他望著近在咫尺的靈山圣僧，那雙平日里威嚴(yán)深重的眼眸，此刻在他看來，卻充滿了足以將他溺斃的溫柔。

        “圣僧……”

        龍菩薩的聲音哽咽了，千言萬語堵在喉嚨里，最終只化作這兩個字。

        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幾乎要失控，臉頰燙得嚇人，幾乎不敢再與那雙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對視，可又舍不得移開。

        靈山圣僧看著龍菩薩這副模樣，微微一笑，又伸出了手。

        這一次，他沒有去碰龍菩薩的臉龐，而是輕輕落在了他的頭頂，緩緩撫摸著。

        “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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