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初華黑著臉并不講話。
穿著黎壇御獸高中隊服的男生見狀喊道:“谷尾包,弄醒它!”
此刻裁判的讀秒并沒有結束,谷尾包聽到自家御獸師的命令非常熟練地把狗尾巴草放在憨嗜熊的咯吱窩撓了幾下,而后又飛速來到憨嗜熊的腳底心撓起來。
很快,憨嗜熊就被撓醒了。
裁判宣布對戰(zhàn)繼續(xù)。
喬桑:“……”
王唯斗適時開口道:“寵獸身上本來就有傷,可他還要撓癢,別人不認輸他就反復擊敗弄醒再繼續(xù),這種行為對寵獸無異于就是一種折磨。”
喬桑有些理解。
雖然畫面看著挺樂呵的,但試想一下,寵獸對戰(zhàn)了半天暈厥了,結果還要被迫笑醒,隨著掙扎大笑傷勢也會加重,這簡直就是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王唯斗露出和煦的笑容:“現(xiàn)在你也知道我為什么會想讓你去參加這屆高三段的比賽了,你也別有壓力,去不去你自己決定,就算不去我也是能理解你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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