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公主,公主而已,不像父親、哥哥們那樣打理著朝政。他們有軍事素養(yǎng),我沒有;他們有政治素養(yǎng),我也沒有;就算是在社交這一塊,我也經(jīng)常處理不好。面對敵國的入侵,他們能夠調(diào)兵遣將,而我所能依靠的,就只有我手邊的這一把弓而已。我沒法阻止海雷丁的艦隊,也沒法阻止艾拉姐姐的復(fù)仇。除了盡快找到父親,將這一切盡快告知于他之外,我所能做的,就只有去拉攏達斯特了?!?br>
安娜抓著碗的手越來越用力,讓那陶碗「噼里啪啦」地開始出現(xiàn)了裂紋。
「達斯特是自己從宮廷里跑走的。但我知道的,讓他離開的最根本原因,還是父親不喜歡他——可是這是可以改變的,只要讓父親知道他是一個多么優(yōu)秀的男人,為他爭取個一官半職,他就沒有一定要為艾拉姐姐工作的理由了。因為,說到底,達斯特他只是一個四處流浪的混混而已。這是我有最希望能夠做到的事情,」
「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再說什么"顛覆帝國政權(quán)"這種話了。這是給反叛者用的詞匯,而反叛者,父親……還有帝國的律法,都是絕對不會饒恕的。他現(xiàn)在還沒犯下那么嚴重的罪,只不過是在收集一些情報……而且收集的情報敏感了一些而已。」
「原來是這樣?!拱栘悹枃@了口氣,「之前見公主你一心只想找達斯特,我心里還頗有微詞來著?!?br>
安娜抬頭看著他:「你能理解嗎?阿爾貝爾?」
「我同意你的看法,如果能夠為我們所用,那達斯特確實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男人?!拱栘悹栒f道,「見到巴塞勒斯后,我會盡力夸贊他的……只可惜,我人微言輕,說的話怕是沒有什么用。」
「不,有人肯在這一點上幫我說話,就已經(jīng)很好了?!拱材饶樕蠑D出一個笑來,「阿爾貝爾,你好像并沒有像我一開始所認為的那樣討厭?!?br>
說話之間,尼豐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阿爾貝爾、還有公主殿下,你們快過來看一下。我的士兵在清點倉庫的物資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東西?!?br>
帶著三分疑惑,阿爾貝爾跟著尼豐跑回到了那個地下倉庫,一眼,就看到一卷和上次差不多的羊皮紙掉在地上。安娜迅速沖上前將羊皮紙撿了起來,攤開一看,果不其然,那上面的字和之前的羊皮紙一樣,密密麻麻,每一個字安娜都認識,可連在一起,卻不知道寫的是什么內(nèi)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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