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毫無疑問是這幾個月來里最好的一個消息。阿基坦公爵的派系被消滅,和“使徒已死”的這個消息比起來,那是有著天和地的差距。
“所以,庫爾的那個藥水真的起效了?”艾拉強按住自己心中的興奮,試圖打聽到更具體的情報。
“我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但是,死了就是死了。”達斯特說道,“他的尸體是在死后約一個多禮拜才被發(fā)現(xiàn)的,就在河邊的橋洞下。被發(fā)現(xiàn)時,那具身體已經(jīng)腐爛發(fā)臭——要不是發(fā)臭了,他的尸體還不知道會在那里躺多少天。那確實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偏僻的角落。”
“如何確定死的人是克羅狄斯、而不是哪個不知名的流浪漢?”阿爾弗雷德問道。
“一開始確實是以為是普通的流浪漢的。不過,人們在他身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包裹,上面有許多關于天文學和地理學的文獻,署名都是‘克羅狄斯’。其中有一份是新近起草的,還沒有寫完,但字跡和那些已經(jīng)完成的一模一樣。所以,基本可以肯定,這些文獻是由死者生前創(chuàng)作的?!?br>
“聽起來……似乎還是有些風險。”艾拉說道。
“所以我親自去確認了?!边_斯特把身體往前一靠,“因為找不到家屬,尸體是被隨便挖了個坑埋了的,就豎了個小土坡,連碑都沒立。我找到了當時處理這件事前的人,讓他帶我來到了那個土坡前,然后親自動手把土坡給刨了開來。里面的那具尸體已經(jīng)面容模糊了,但我能認出來,這個人,就是那個之前把我們困在山頂?shù)目肆_狄斯!”
“這么說來,”阿爾弗雷德沉吟道,“使徒確實已經(jīng)死了?!?br>
艾拉感到有些恍然。使徒被除掉了,她自然很高興,可一想到這么一個大人物就這樣不被人知地死在橋洞下、像流浪漢一樣被掩埋,她心里不免又有些悵然。
艾拉點的東西送了上來,那是一壺酒,以及一盤下酒菜。
艾拉把這兩樣東西朝達斯特的方向推了推。
“吃吧,師父,這是我特地給你點的。任務圓滿結(jié)束了,已經(jīng)可以盡情地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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