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達斯特,克羅狄斯呢?除了阿基坦公爵,他也是重要的目標吧?你說任務(wù)結(jié)束,那他是生是死,總該有個消息吧?”
“克羅狄斯……”達斯特皺著眉頭苦苦思索,忽然間,他敲了一下腦袋,似乎終于想了起來,“是說那個很老很老的使徒對吧?”
“就是他。我們設(shè)計讓他喝下了阿基坦公爵的藥水,現(xiàn)在阿基坦公爵一整個派系都因為這個藥水沒了,可是克羅狄斯呢?他到底有沒有受到影響?”
“這我還真不知道,因為這藥水的緣故,那天城里死的人太多了。”達斯特的酒似乎終于完全醒了,“但是我可以去打探一下情報,然后再回來告訴你?!?br>
“你需要多少時間?”
“一天就夠了。明天的這個時間,你們像現(xiàn)在這樣在這里等我?!?br>
“順便看看能不能幫我打聽到梅莉的情報?!卑柛ダ椎抡f道,“她已經(jīng)消失很久了?!?br>
“梅莉是吧?包在我身上。”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誤事了,達斯特不敢在酒館里多待,披好衣服就匆匆離開了酒館。
艾拉點的菜端了上來,不過,阿爾弗雷德和艾拉的心思并不在這里。
“如果情況真如他說的話,我覺得一天時間,可能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情報?!卑柛ダ椎抡f道,“我們要不要自己也去打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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