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城里,審判正在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由一名控訴人一條條地列舉著法蘭西島伯爵的罪狀,然后交由眾人表決。而已經(jīng)被堵住嘴巴的瑪麗,只能跪在地上默默地聽著。
一個(gè)人神色匆匆地跑到在臺下旁聽的吉爾斯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吉爾斯臉色一白:“什么?巴士底獄失守?這么快?你沒有夸大吧?”
“沒有!敵人就追在我的屁股后面!”那人壓著聲音說道,“他們一路朝著這里趕來,估計(jì)很快就要到了!”
“不可能!以露卡的能力,應(yīng)該能爭取更多時(shí)間的……即便巴士底獄失守,她帶著人打巷戰(zhàn),敵人也不可能直接朝這邊沖來!等等……”吉爾斯的神色變得比先前更加蒼白,“難道說露卡……戰(zhàn)死了?”
“那倒沒有?!蹦侨祟H為難地說道“我在后面監(jiān)視著,看到露卡她……投敵了。”
“露卡……從那晚我們進(jìn)攻巴士底獄失敗開始,我就覺得她的情況不對勁!”
吉爾斯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騰騰騰幾步走到高臺上,喊道:“停下!停下!審判就先到這里!”
“發(fā)生什么事了嘛?”
法官和陪審團(tuán)、還有看臺下的所有人,都朝吉爾斯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巴士底獄失守了,敵人正朝這邊撲過來。我要馬上帶人去支援露卡!不要審判了,立刻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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