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信已經(jīng)寫完了,遞出去了,而且安提利亞島的領(lǐng)主肯定已經(jīng)看完了。就算再怎么后悔,艾拉也做不了什么。
“陛下,王家圖書館里有教人怎么裝死或者投降的書么?”
“怎么可能會收藏這么丟臉的書??!而且海戰(zhàn)時一般都會先用弓箭攻擊,就算裝死也沒用啊……”
“會不會……會不會那個領(lǐng)主看了之后并沒有生氣?”
“如果是我父王看到那種書信,送信的使者估計已經(jīng)被剁碎拿去喂狗了……”
“那不就是必死無疑了么!為什么我要教唆陛下那樣去寫啊!”
艾米雙手抱頭,趴在船上痛哭流涕。
“等一下,他們好像沒有派出船只來攻擊……”艾拉瞇起眼睛,從遠處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群人站在岸邊……也不像是拿著弓箭在瞄準……怎么回事?”
等船再靠近一些,就能更加清楚的看到,圍在岸邊的人是清一色的女孩子,全部都是白衣,她們的手上都各自捧著一束鮮花。
船平安的停泊在了岸邊,滿腹狐疑的海斯泰因正想走下船,一條鮮紅的地毯突然滾過來鋪在了他正要落腳的地上。等候在岸邊的女孩子們一邊歡呼著,一邊不停地朝他的頭上撒著花瓣。
頭上頂滿花瓣的海斯泰因?qū)擂蔚鼗仡^看了艾拉一眼,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意思卻十分明顯:“你到底在信上寫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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