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個教堂做禮拜,突然就被奧托公爵帶人給抓了!他讓我們往十字架上吐一口口水,不然就要砍了我的腦袋!我……我就……”
“你就吐了?”
“為了保命,我就想著假意改信,日后再來悔過……”
格里高利看了看圍在教堂外的人們,又看了看馬車夫,陷入了為難——他剩余的力量足以自保,但若要救馬車夫,他可能就要喪生于此了。
“你既然假意改信,又為何要挑現(xiàn)在這種時候出來?你不要命了?”
“不要了!我后悔了!這些天里,我一刻都無法寧靜!”馬車夫一下子哭了出來,“我受盡了煎熬!一想到死后將會被送入地獄之中,我就吃不好飯、睡不好覺!”
那馬車夫把頭“砰砰”地在地上錘著,嘴里含混不清地念著:“我的罪,我的罪,這是我的重罪……”
冥冥之中,格里高利感到了命運的安排——他這一派系的使徒,在異教的土地殉道的已經(jīng)不只一個兩個了。
他不由得自由自語地念了起來:“若真如此,也是使命使然?!?br>
馬車夫仍在地上使勁地磕著頭,格里高利搖了搖頭,問道:“你為何要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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