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奧托公爵,弗雷阿維內淡淡地地補充道:“奧托公爵,我知道你一直是一個冷靜的人,不會因為沖動而辦事。有一句話是我勸你的——不是只有商人才需要計較成本。在很多時候,你們貴族更需要?!?br>
“……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想你要對付的敵人,應該不只有‘凱旋者’吧?”
“當然不是!聯邦最大的敵人是法蘭西島伯爵!對海盜王國的行為聽之任之也就罷了,天方帝國只派來了一個使者,他就俯首稱臣,把阿勒曼尼聯邦變成了天方帝國的附屬國。簡直就是一個廢物!”
“我們只是商人,不關心阿勒曼尼聯邦是誰的附庸。但是亞伯拉罕正教會……他們竟然認為高利貸是邪惡的。只是說說也就罷了,他們居然還大量發(fā)放低息的貸款。這完全就是在和我們的錢過不去。我想不止是我們,奧托公爵你收購土地的計劃也多少受到一些影響了吧?”
奧托公爵是個聰明人,不等弗雷阿維內繼續(xù)說下去,他就明白了弗雷阿維內的用意:“你是說……讓我結盟‘凱旋者’,打擊法蘭西島伯爵和亞伯拉罕正教會?”
從奧托公爵的表情變化中,弗雷阿維內已經知道他已經被這個提案給吸引了。他笑了一笑,說道:“我們需要一個勇于把亞伯拉罕正教會驅逐的領袖。如果你這么做,我們漢堡市的商人會堅定地站在你的這一邊——首席執(zhí)政官,奧托。”
和奧托公爵的會面結束了。弗雷阿維內在盎格利亞公爵領休息了一夜,等到天亮了,他和隨從們就扮成農民的樣子,踏上了回漢堡市的路。
馬車可能會被“凱旋者”給盯上,所有只能步行。可弗雷阿維內的身體有些發(fā)胖,要他像普通農民一樣連趕幾天路走到漢堡市等同于要了他的命。在這種情況下,他選擇了扮演一個病人,這樣他就可以讓隨從一路用擔架抬著他走回去,而不會讓路人懷疑。
比起馬車,這種“交通工具”不僅更加顛簸,而且還要一路接受風吹日曬,弄得弗雷阿維內是叫苦連天。得虧于此,他更像是一個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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