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女人拉著男人往外跑,男人一眼就看到了桌面上壓著的一千塊錢,伸手拿起來就揣在懷里,等兩人跑出大院之后,也沒發(fā)現(xiàn)有人追過來。
“那兩人沒追過來?”女人狐疑的向后面看了一眼。
“那不是好事么?”男人弓著身子,捂著臉,示意女人去前面看看有沒有車,攔下一輛,先拉咱們離開這鬼地方。
女人環(huán)顧四周看了一眼,全都是雪,別說車了,連個人影都沒有,除了孤零零幾間要倒的破房子,就是被風刮的呼啦啦的塑料帶。女人扶著男人深一腳、淺一腳往前面大路走過去,剛走到大路旁邊,就看到一臺面包車,慢悠悠晃悠了過來。
“大哥,我們?nèi)ヌ耸欣?,能幫忙捎我們一程么?”女人見面包車停了下來,拍打著車窗戶問道?br>
開車的司機將帽檐用手往下壓了壓,也沒說話,示意兩人上車,兩人剛上車,兩把冰涼的匕首就按在脖子上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你們TM是知道我們哥幾個今天沒開張呀!”
“麻溜的,把身上錢都拿出來!”
飯店里,陳陽和刀疤說著話,從刀疤嘴里陳陽了解了大致情況,原來背后的黑手是葉輝。勞衫在旁邊也證明,這嚴叔就是葉輝的老管家,說是管家,其實什么事都干,在沈城有葉輝名下有不少夜總會、賭場,都是他幫葉輝管著。
“嚴叔,這個人呀,”勞衫用手抓了一把花生米,往嘴里扔著,“心狠手辣,很多葉輝不方便出面的事,都是他在做,提到了嚴叔,這事準是葉輝干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