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在咱們眼里什么樣子,他自己心里能不清楚么?”陳陽笑呵呵說著,“他把自己裝成那個樣子,突然有一天,我們所有人發(fā)現(xiàn),原來最弱的那個,是最強(qiáng)的,他會怎么想?再回來,用什么身份面對咱們?”
“還有,勞衫心里非常清楚,咱們這些人都是講義氣的人,他之前的做法,分明就是咱們拿他當(dāng)兄弟,而他沒把咱們當(dāng)自己人,再回來,他會覺得咱們可能會怪罪他,所以才躲著咱們?!?br>
振豐聽完陳陽說的,表示確實(shí)這樣。當(dāng)天看到來人是勞衫的時候,自己腦袋一陣空白,打死自己都不會想到,勞衫有這樣的本事,平時沒少被自己拔拉來,拔拉去的,誰能想到他有這種本事。
“就像陳老板你說的,他要是再回來,我還真不知道怎么跟他相處了,”振豐微微嘆了一口氣,“你在像之前那樣吧,我心里不舒服,估計他心里也不舒服?!?br>
“有啥不舒服的!”刀疤把大嘴一撇,表示勞衫要是再回來,自己還怎么收拾他還怎么收拾他,在陳老板這里,他是龍就得盤著,是虎就得臥著!該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振豐白了一眼刀疤,嘴里冷哼了一下,“還該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你拔拉一下人家試試,人家一撇子不給你打趴下!”
“他敢!”刀疤眼睛一瞪,隨后咂巴了一下嘴,“他要是真還手,我也沒辦法,能打一下是一下!”
陳陽和振豐同時嘿嘿一笑,陳陽表示要在古董鑒賞會前找到勞衫,自己手里這支隊伍要趕快組織起來,勞衫有這樣的本事,如果讓他訓(xùn)練兄弟們,兄弟們的戰(zhàn)斗力絕對能提升一大截。
振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表示可能不太好辦。自己開始以為,勞衫見到自己這些人不會跑,但是通過今天勞衫的表現(xiàn),他分明是在躲著自己,想找他難,想要把他抓回來,更難!
“這家伙,你說也是的,”振豐用羊肉串簽字扎著地,“要想躲著咱們,你就遠(yuǎn)點(diǎn)躲著,跑到吐魯番去,自己找不到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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