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簡單,”刀疤沖女人一笑,伸手拍拍自己的胸肌,“我可以陪你從日落,看到日出!”
女人聽完臉上一紅,微微低下了頭。幾分鐘之后,女人側(cè)頭看向刀疤,“靳先生,你來這里做什么,是出來散心么?”
刀疤把胸脯挺了一下,“不,我們是來這里蓋小學(xué)!”
蓋小學(xué)?女人聽聞,微微一愣。
......
下午,刀疤在屋里炕上補覺,小槐在外面繼續(xù)和那兩名小鬼子玩著撲克牌,看著兩人在牌邊留下的印跡,小槐心里暗暗一笑,順勢在手中的撲克邊上,也掐了一個同樣的記號。幾輪下來,兩名小鬼子有些發(fā)懵,怎么帶記號的牌這么多了。
“呦西!”看著手里的三張A,一名小鬼子心里暗暗竊喜起來,再看向小槐和另一個人放在桌面上的牌,小鬼子將面前的一千塊往中間一扔,“一千!”
另外一個人搖搖頭,不由嘆了一口氣棄牌了。輪到小槐的時候,小槐抬頭笑了一下,將一千塊扔到了桌面上,“給你一千,之后再加兩千!”
看著小槐桌面上的牌,三張牌一點記號都沒有,小鬼子心里笑了起來,自己手里可是三張A,你還能有我的牌面打!
“跟兩千,再加兩千!”
“跟兩千,再加四千!”小槐抽了一口煙,將錢扔到錢堆上,笑著抽了一口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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