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歡看看陳陽,低頭琢磨了一會,緩緩開口說道,“仿惠崇小景是本卷的第四段,也是平遠一派構圖。兩岸夾河,樹色漸遠漸淡。云霧氤氳,遮蔽遠山,平疇廣闊,綿延伸遠。”
蔣歡邊走邊說著,“雖然說畫風和諧,畫風精湛構圖也比較好,但是我們仔細看不難發(fā)現(xiàn),此畫雖然紙張清代紙張,但是墨卻不同?!?br>
說著話,蔣歡一指畫中墨跡的地方,開始了自己的講解。陳陽抱著肩膀在邊上看著,自己一直以為,她只會裝裱、揭裱呢,沒想到她口才這么好,活生生將老墨說成了新墨。
“怎么樣,陳陽,你認輸么?”蔣歡說完,揚著頭,一臉得意的看著陳陽。
“好,好好!”宋青云聽完在旁邊笑著拍起了巴掌,“沒想到呀,蔣老的后輩這么厲害,硬是能把老墨說成新墨,我要是名毛頭小子,估計剛才那番話我都信了!”
蔣歡聽完宋青云說的,頓時不高興了,雙手一掐腰,“宋叔叔,剛才說過了,我們倆比試,你不準插話!”
宋青云笑著擺擺手,“好,好,我不說話!”
“可是你都說完了!”蔣歡有些生氣的翻了一下眼皮,隨后看向陳陽,“陳陽,你還有什么要說的么?”
陳陽看了看蔣歡,這丫頭腦子壞了?剛才自己師叔都說了,這墨是老的,還讓自己說什么?
“我說什么?”陳陽狐疑問道,“剛才宋老板不是說了么,這墨是老的,明顯你說錯了?!?br>
“你師叔說了不算!”蔣歡掐腰說道,“除非你能證明這是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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