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博洋仰著頭,挺著胸脯走向講臺,路過第一排的時候,還瞟了陳陽一眼,滿臉充滿了不屑,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年輕氣盛呀,剛才都說是記名制了,也不說等著問問別人,自己先跑上去了?!?br>
“年輕人么,著急!”
“別昨天被葉老點名,今天被王老點名,哈哈!”
“昨天斗寶,我看的真真的,這小子被人家陳陽孽的體無完膚,今天還敢逞能,嘖嘖,這臉皮……哎呦!”
陳陽都沒說話,只是默默抱著肩膀看著張博洋笑,聽到旁邊人的議論,張博洋臉?biāo)查g黑了下來,什么叫被陳陽虐的體無完膚?我們那是打的有來有回,比的難解難分好不好!
正在心里想著,張博洋一步踩空了,差點沒摔到臺子上,下面的人哄堂大笑,陳陽笑的更是肆無忌憚,邊笑邊搖頭說道,“哎呦,先不說眼力怎么樣,但真有禮貌,上去就給前輩先磕一個!”
陳陽說完,周圍幾人都在壞笑著,張博洋回頭瞪了陳陽一眼,轉(zhuǎn)身向臺前走過去。
王翔看著走到近前的張博洋,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年輕人就應(yīng)該這樣,眼力放在一邊先不說,有膽識,有魄力,值得表揚!”
王翔伸手示意張博洋走到桌子前面,隨后有幾位禮儀小姐扯起了一塊紅布,遮擋住了臺前的情況。
不大一會,只見張博洋皺著眉頭,哭著臉從臺上走了下來,旁邊人向張博洋問都是什么物件,張博洋也不搭理人家,只是低頭向回走去,嘴里還小聲嘀咕著。
“這小子,裝什么裝,就是問問你都有什么,至于么!”有人不滿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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