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郭方白看看袁館長說道,“我還是覺得酒店有問題,雖然我跟老鄭都喝了不少酒,但不至于睡上小一天吧。”
“我們倆從下午回到酒店就開始睡,在睜眼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第二天快中午了,我們倆連晚飯和早飯都沒吃,怎么會睡這么長時間?”
鄭海在旁邊眼睛一亮,拉了一下郭方白的胳膊,“老郭,你是說陳陽給我們下了藥,之后派人去酒店,將畫又拿走了?”
郭方白重重點點頭,用力捶了一下大腿,沖著袁館長說道,“一定是這樣,袁館長。”
“館長,現(xiàn)在我們就聯(lián)系陳陽,讓他把事情說清楚!”
袁館長如同看傻子一樣看著兩人,“你倆是傻么?酒店門被沒被撬不知道么?”
“再說了,現(xiàn)在聯(lián)系陳陽,不等于不打自招么!”
兩人對視了一眼,對呀,現(xiàn)在聯(lián)系陳陽,不就等于告訴人家,自己把絹本弄丟了么!
“館長,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袁館長看看兩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太大了,這次你倆惹了天大的禍,你們……你們只能離開美術(shù)館了?!?br>
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將兩人開除,日后要是陳陽詢問起來,自己就說美術(shù)館根本就沒有這兩個人。至于陳陽手里的合同,根本就不是美術(shù)館跟陳陽簽訂的,那幅李唐絹本是被人騙走了!
幾天之后,陳陽親自給井上一生打去了電話,說自己找到了勛章,讓他過來看看,做最后的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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