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聽完微微一笑,將盤子推向錢羅鍋,笑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cuò),燕先生之所以將這物件退出來,是不是他告訴你,你這件雍正粉彩仕女圖盤,是老胎老釉掛新彩呀?”
錢羅鍋聽完心里涼了半截,咂巴咂巴嘴,心一橫,“你別胡說,燕先生可沒這么說!”
“不瞞錢老板,”陳陽用手一指盤子,“您這物件,就是拍賣前我在后面看出來的,用低溫復(fù)燒的手法,二次掛彩,知道了吧?”
錢羅鍋聽完大吃一驚,現(xiàn)在自己才知道,原來就是這小子看出了這盤子的問題。
說實(shí)話,這盤子也是自己收回來的,自己根本看不出哪里有問題,要不是剛才燕先生告訴自己,這是老胎老釉掛新彩,自己真沒感覺沒有問題??磥磉@年輕人是位高人,自己得趕緊走!
“什么亂七八糟的!”錢羅鍋一把拿起盤子,順手就往包里放,“你們不買拉倒,我這可是好物件,你們不買有的是人搶著賣!”
說著話,錢老板本想把盤子包好放回去,可是放了半天也沒放進(jìn)去,只能先從包里掏出另一個(gè)物件,將盤子放進(jìn)去。
錢羅鍋拿出的是一件杯子,雖然同樣被報(bào)紙包裹著,但留出了一條縫,陳陽眼睛一瞇,杯子上用青花寫著一句“香風(fēng)粉壁遮”!
“錢老板,這是個(gè)什么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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