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duì),對(duì),就這個(gè)名字,我怎么出店門就給忘了呢?”刀疤不好意思摸摸頭說道。
“什么狗記性!”振豐一邊給刀疤倒酒,一邊損著他,“老板還說啥了?”
刀疤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用嘴捏著嘴唇,想了一下,“說是什么窯子出來的。哥,窯子不是妓院么,怎么會(huì)出這東西?”
“噗呲!”旁邊的小青年一口酒噴了出去,趴在桌面上笑個(gè)不停,刀疤打了他兩下都沒抬頭。
“什么窯子?”振豐瞪了刀疤一眼,“那叫窯口,古時(shí)候燒制瓷器的地方,你腦子里成天都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鐘老板說什么窯口出的?”
“嗯……”此時(shí)小青年還在笑著,刀疤一只腳踩在椅子上,皺著眉頭,手摸著下巴,“什么什么,亞洲……歐洲……俄羅斯,不對(duì),哥,你等我想想?!?br>
“還TM大碴子粥呢,用不用我在給你配個(gè)咸鴨蛋!”
“磁州窯!”小青年終于忍住笑了,開口說道。
“對(duì),對(duì),就這個(gè),”刀疤嘴一咧,“小三子剛才還跟我說呢,什么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這TM不還是窯子么!”
“哎呦,我艸!”振豐一拍額頭,“我說你TMD的怎么這個(gè)州,那個(gè)州,還俄羅斯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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