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原先我倒是聽說過,沒想到還真有這種事!”陳陽感嘆了一句,“你說依舊是什么呢?要是從土里扒出來的,我還能信,可……”
可那些經(jīng)過世世代代人流傳下來的,怎么可能靠鼻子聞出來?瓷器也好說,可別的東西呢?書畫、木器、玉器,怎么聞?
宋青云哈哈笑了一聲,“你呀就別想了,這么多年多少人都想不明白,咱們能想明白?”
陳陽聽完也是點點頭,首先來說,人家首先有這方面的本事,之后這里面指定有其他的秘密,只是這是靠這個秘密吃飯,又怎么會輕易說出來。
想到這里,陳陽扭頭看向了宋青云,“我親愛的宋大哥,我的好宋老板,我的好師叔,現(xiàn)在我們該說另一件事了。”
“我什么時候說要把《禮部韻略》捐出去了?你把這幾位天字號老爺子喊過來,是不是想坑我?”
宋青云白了陳陽一眼,“呸,我沒事坑你?你知道坑你有多費事不?看看現(xiàn)在的關(guān)金川就知道了,我沒事閑的!”
說完之后,宋青云語重心長繼續(xù)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利用遼金文物的事情,把關(guān)金川扳倒了,你手里那《禮部韻略》就沒事了?”
陳陽輕輕搖搖頭,“倒是沒這么想,這東西在我手里遲早是件事,先不說它本身的價值,就它的文獻(xiàn)價值,早晚也得被別人盯上?!?br>
“只不過關(guān)金川這么著急想將東西弄到他手里去,我怎么不得治治他!”
宋青云聽到陳陽這么說,隨即點點頭,“還行,沒傻到家。”
“即便今天你在記者招待會上,扳倒了關(guān)金川,你一樣保不住手里這套《禮部韻略》。關(guān)金川每年上下打點都花了不少錢,怎么可能輕易被你扳倒?”
“而且就算你把他扳倒了,他上面就沒有別人了么?比如說楊世年,過后他不也得想辦法從你手里將《禮部韻略》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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