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老奴不敢?!憋w廉惶恐的躬身施禮,“只是大帝旨意,例行問話。還請多多擔待,老奴也是職責所在。”
“只要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問出這種問題,哼!”女魃漸漸恢復了公主的儀態(tài),對飛廉越來越尖銳的問題,也越來越不滿。
“你知道沉默的歌頌者,實際的執(zhí)掌和管理者是少昊皇子吧?”飛廉偷偷瞄了一眼女魃,仔細觀察著女魃的表情變化。
“少昊皇兄執(zhí)掌沉默的歌頌者,這件事情,整個公孫家都知道?!迸衫淅涞溃澳氵@話什么意思?”
“如果少昊皇子執(zhí)掌的企業(yè),莫名其妙出了問題,造成很大損失,恐怕對他不是很有利吧?”飛廉再次問道。
“我們公孫家的企業(yè),出了問題,自然對我們公孫家不利,我也是受害者?!迸勺屑氄遄弥w廉的問題,卻發(fā)現(xiàn)方向有點偏。
只是她府中的奴隸犯了事,怎么牽扯到她身上來了?
“哦,老奴明白了。你的奴隸擊殺了高管,洗劫了公司,對少昊皇子和你,都沒什么好處。最直接的責任人,應(yīng)該是少昊皇子對吧?”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故意叫人坑害少昊皇兄?”女魃柳眉倒豎,怒目圓睜,“這對我有什么好處?”
話一出口,女魃心中一涼。
是啊,少昊負責的企業(yè)出了問題,對自己什么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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