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氣沒有逸散,皓玉的身軀并不排斥元氣,她在吸納元氣。
吸納元氣的同時,似乎觸動了皓玉身軀的符文和禁制。
許悠然不但感受到了那一絲絲元氣侵入了皓玉的身軀,更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悸動。
那是一種深深觸動他內(nèi)心的悸動,沒有元氣接觸的時候,還不明顯。
直到他的元氣,開始烙印皓玉軀體的符文和禁制,那種悸動開始格外明顯。
那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源自血脈的最深處。
似乎隔著無盡悠久的歲月,祭拜先人時,才會產(chǎn)生的那種血脈共鳴。
許悠然不是沒有見識的人,他殺過無數(shù)變異獸,也殺過很多、很多人。
走過地星很多、很多地方,現(xiàn)在甚至跑到了四千兩百萬光年外的三體星系。
可他從未有過這種奇妙的感覺,好像很親切,卻又很遙遠。
他跟父親在一起的時候,二人朝夕相處,哪怕父子情深,卻因為過于熟悉,反而沒有這種親人之間的血脈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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