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然很想哭,但是卻哭不出來,對太上來說,絕對是一掌一個小朋友,對他來說卻是難如登天的生死之戰(zhàn)。
在王座之塔中,他確實能扛過暮雨五分鐘的進攻,可那只是被動防守,而且暮雨除了飛劍和真元大手印并沒有動用其他任何殺招,傻子都能看出來,那廝就是在摸魚。
面對一個境界跌落純粹摸魚的大乘初期強者,許悠然都只是勉強能扛住五分鐘,更別提殺死對方了。
現(xiàn)在太上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讓他去擊殺一個大乘期強者,還無所謂初、中、后期……
“您和九黎宗有仇?”許悠然問道,“還是擊殺大乘期強者對您有好處?”
“我剛剛坑死了他們一個至強者,他們跟我有仇,我跟他們沒仇。擊殺修煉者對我能有什么好處?”太上不屑的笑了笑,“你要是連個大乘期都殺不掉,豈不就是個廢物?讓我和暮雨,還有陸壓的老臉往哪里放?”
“我才六次覺醒,殺不掉大乘期就是廢物?”許悠然頓時無語了,“你這是什么神邏輯?”
“我不管,第三件事就是要擊殺一個大乘期,要不然,換一個,你去九黎宗……”太上的話還沒說完,許悠然趕緊打斷了他的話,怕這老家伙再搞出更離譜的要求。
“得得得……我去殺、我去殺……”許悠然忿忿不平地說道,“我這馬上都要踏上一線戰(zhàn)場的人,您也不說給我點保命的東西,還讓我去做那么危險的事兒,就不怕我嘎在那里?”
“又沒說讓你殺多久,反正你一時半會離不開星際戰(zhàn)場,慢慢殺唄。什么時候殺完,什么時候兩清……”太上悠哉游哉的說道,“你當我是在家里閉關(guān),一直修煉到現(xiàn)在的水平才出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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