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路,他開始爬山,向著云和山的彼端,就算救不了狂陽,至少讓他知道,那里發(fā)生了什么。
不知道是俠義心腸,還是好奇心作祟,許悠然毅然決然選擇了最危險的方向,每前進(jìn)一步,周圍的空氣似乎就更凝固一分,殺意似乎也更重了一分,可是他沒有停,依舊一步一個腳印踏著林間空隙,執(zhí)著前進(jìn)。
時而還能聽到狂陽嘶啞的慘叫響起,只是越來越微弱,越來越絕望。
翻過一座青山,只是幾分鐘的時間,可狂陽的嘶吼卻變得幾乎微不可察起來。
許悠然知道,不是距離發(fā)生了變化,而是狂陽可能要不行了。
他已經(jīng)用極快的速度在趕路了,可還是追趕不上狂陽生命流逝的速度。
當(dāng)許悠然翻過山脊,在一座密林中見到狂陽的時候,他就知道,無論他的速度有多快,也肯定追不上狂陽生命流逝的速度。
現(xiàn)在的狂陽雖然依舊活著,卻還不如立刻死去來得快樂,而且現(xiàn)在的狂陽毫無搶救價值。
以科技文明陣營的技術(shù)手段,一個人要慘到什么程度,才能說毫無搶救價值?
許悠然看到的狂陽,甚至已經(jīng)說不上是一個人了,只是一堆形狀極不規(guī)則的肉塊隨意地堆放在那里。
曾經(jīng)的狂陽三米多高,四條手臂,威勢無雙,好似神明降世一般的驕傲、囂張,目無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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