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趙經(jīng)國的男子搖搖頭,看向徐軍山,出聲道:“軍山,你太極端了。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各有分工。他們?yōu)槿A夏的未來而奉獻,我也在為華夏的未來的奮斗。”
“或許,他們是在現(xiàn)在犧牲。而我,也會在將來犧牲。我們終究會殊途同歸,沒什么不同。”
徐軍山厭惡的皺了皺眉,道:“那些犧牲的人,平均年紀不過二十出頭,在不知覺的情況下,就被你光榮奉獻了。而你,再好好的活幾十年,在未來老死在病床上?!?br>
“這叫殊途同歸,這叫沒什么不同?”
“既然如此,那你趙經(jīng)國,為什么不現(xiàn)在犧牲!”
趙經(jīng)國道:“軍山,我知道你在生氣。但這些沒理由的氣話,說起來沒有任何意義?!?br>
“我有我的工作,他們有他們的責(zé)任,這是不能相互代替的?!?br>
“況且,為了華夏的未來,就算我真的要當這個惡人,背負罵名,遺臭萬年,我也甘愿。”
說完,趙經(jīng)國也看向遠方,雷霆激蕩,轟鳴不斷。
徐軍山狠狠皺了皺眉,頓了一下,出聲道,“就算退一步來講,我不討論你的所作所為是對是錯,就從結(jié)果出發(fā)。難道你真的敢肯定,跟著禁忌島那些人,就是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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