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臭,掌嘴!”此刻,一聲冷喝響起,然后一道殘影晃了過來,在嚴(yán)棟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的時候,啪的一下,一巴掌抽在了嚴(yán)棟臉上。本
就紅腫的嚴(yán)棟臉頰,此刻直接被抽成了一個豬頭,巨大的力道,將嘴里的牙齒都帶飛出了兩顆。嚴(yán)
棟慘叫一聲,整個人哀嚎起來。一
旁的鞏俞見狀,為之一驚,然后面色一沉,寒聲喝道“好大的膽子,在我面前,竟敢對我表弟動手?!?br>
“給我上,弄死他們!”鞏俞揮手下令,身邊的保鏢,頓時蜂擁沖了上來。
但就在此時,一個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你確定要和我動手?”
“老子有什么不——”鞏俞囂張無比的出聲道,但話語說到一半,他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隨即定睛朝俞青湄的方向看去。然
后,在俞青湄身側(cè)的方向,鞏俞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二十來歲,身材不算高大,甚至有些瘦弱,看起來似乎極為普通。
但那一雙冰冷的眼神,卻讓鞏俞過目難忘,整個人激靈了一下,好似一桶冰水從頭澆下,淋遍了身體,整個人一下僵硬了起來。
“你,怎么是你——”鞏俞驚駭無比,因為眼前的這位,竟然是陳飛。
那位在東海市,直接將他鞏俞丟出辦公室的陳飛。那位在北疆圣湖旁邊,一人獨斬和班禪兩大活佛,力劈暗榜四大高手的陳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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