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不為所動,只是冷冷的看向二人,然后目光轉(zhuǎn)向陳飛,道“小陳,你說,要怎么處置他們?”
顯然,這是將決定權交給了陳飛。二
人頓時為之一顫,又趕忙向陳飛求饒了起來。
“陳先生,剛才是我們不知好歹,實在是對不起。請您原諒。”
“我們不知道您是柴教授的客人,所以得罪了。還請原諒。”…
……陳
飛看著二人,冷聲道“不知道我是柴教授的客人,所以現(xiàn)在才道歉。若我真的不是柴教授的客人,只是一個普通人呢?那你們又是什么態(tài)度?”“
這,這。我們還是會道歉的,我們——”二人愣了一下,隨即連忙出聲道。
陳飛擺擺手,冷聲道“不用解釋了,你們這套苦情的把戲,在我面前沒用的。你們心底是什么想法,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本來,按照我的想法。直接開除你們都是輕的,但看在你們畢竟是柴老學生的份上,我饒你們一次。學校記過處分一次,同時延遲畢業(yè)一年。這一年的時間,你們要在學校中當志愿者,為中醫(yī)學院的學生老師服務。能做到嗎?”陳飛看著二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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