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輕語認(rèn)真的聽著,還不斷的點(diǎn)頭,微微皺眉思索著陳飛說的話。
陳飛見狀,以為自己講得太深了,卓輕語無法理解,于是擺手道“輕語,其實(shí)這些東西,你聽聽就好,不理解的話,也不用深究的?!苯Y(jié)
果,讓陳飛沒想到的是,卓輕語卻搖搖頭,對陳飛道“飛哥,我皺眉不是不理解。而是感覺,你講的這些東西,和我?guī)煾附涛业挠行┫嗤ǖ牡胤??!?br>
“你師父?”陳飛倒是一陣愕然,有些沒想到的看著卓輕語。
卓輕語見狀,想到了什么,不由得一下捂住了嘴巴。陳
飛見狀,擺擺手笑道“我就隨口一問,要是有什么不方便說的,那就算了?!薄?br>
飛哥,我,我——”卓輕語面色為難,猶豫了十多秒鐘后,鼓足勇氣看向陳飛,出聲道,“飛哥,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和你說了應(yīng)該沒太大的關(guān)系?!薄?br>
真的沒關(guān)系嗎?”陳飛問道?!?br>
沒關(guān)系的!”卓輕語點(diǎn)頭,隨即向陳飛解釋了起來,“飛哥,我說的師父,就是教我中醫(yī)的老師?!?br>
“教你中醫(yī)的老師?你不是自學(xué)成才的嗎?”陳飛想到了辦公室內(nèi),魏老師給自己講的話。卓
輕語搖搖頭,道“其實(shí),我是有老師的。在我十六歲那年,我爸帶回來一名客人。客人說我很有學(xué)中醫(yī)的天賦,問我愿不愿意拜他為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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