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陳醫(yī)生醫(yī)術(shù)精湛,果然名不虛傳?!崩险哐劬Πl(fā)亮的看向陳飛,隨即拱手歉意道,“因故裝病,實在抱歉!”陳
飛擺擺手,說不用在意,然后讓學(xué)徒去將合約和錄音拿了出來。
老者翻看了合約,隨后停了錄音。面色頓時沉了下來,臉上寒霜冰冷。此
刻的他,表情陰沉,其中還帶著一股壓抑的憤怒,沉聲道“太過分了,欺上瞞下的一群蛀蟲。為了謀取私利,竟然至全國這么多人的性命于不顧,簡直膽大包天?!睂W(xué)
徒也道“就是,那些家伙,才是真的一個個利欲熏心,罪該萬死?!?br>
老者此刻站好,身子筆挺的面向陳飛,然后雙手合攏,鞠躬對著陳飛拜了一下,道“陳醫(yī)生,剛才誤會你了,實在是老朽的錯,抱歉!”
看著態(tài)度如此的老者,陳飛豈能忍心責(zé)怪,伸手將老者扶起來,道“老先生,不用放在心上。你也是一腔熱血,為了大家著想?!?br>
老者又開口道“陳醫(yī)生,你這合約和錄音,能給我一份嗎?”“
給你?這——”陳飛看向老者。
老者沒多說什么,摸出一個特制的腰牌,遞給了陳飛,道“我叫柴斐?!?br>
陳飛接過老者的腰牌一看,只見腰牌制作得十分精致,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應(yīng)該是珍惜的香木制成的。整體呈明黃色,正面是一塊復(fù)雜而復(fù)古的建筑浮雕,背面則刻著一個“柴”字。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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