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讀書雖少,可每次看見沈月看書也要湊過來,只是不到五分鐘就撂開手。
有一次還順走了一本書,再也沒有還給她,
沈月清楚記得書名是《月亮和六便士》。
當(dāng)時江年指著封面嘲諷:“什么六便士?聽著就不利索。”
“那是人家英國的貨幣單位?!鄙蛟陆忉?,“一便士相當(dāng)于我們的一毛錢。”
“這么一說我就懂了,這本書是講月亮照著地上,看哪個傻瓜會去撿那六毛錢對不對?哥現(xiàn)在有錢,別說六毛,就是六塊掉在地上我也難地彎腰……”
沈月習(xí)慣了江年的cHa科打諢,努努嘴哼了聲:“胡說八道,我去給你做飯?!?br>
“嘖……丫頭你這是什么表情?看不起我咋的?哥哥也是Ai學(xué)習(xí)的人……”
他坐在沙發(fā)上有模有樣地捧起了書。
等沈月把面條煮好端出來,不出所料,江年已經(jīng)朝著沙發(fā)靠背睡著了,喊了好幾聲他才懶洋洋爬起來。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很多話不需要說得太明白彼此也有足夠的默契,可好像就是從那天起,江年似乎和她生分了些,不再像小時候一樣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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