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狂徒,竟敢擅闖我血葫島!”陸小天直接出手撕破血色禁制造成的動靜不小,很快便有兩名臉上帶著一絲不正常血紅之色的男子御劍飛掠而來。
以這兩名男子不過筑基期的修為,自然是無法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隱匿身形的陸小天。
“怎么回事?人不見了?”前面那鷹目男子狐疑地掃了四周一眼道。
“誰知道,也許是前段時間的妖海風暴,將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卷到了血葫島附近,只不過血葫島并不適合那些人修煉,通常冒然闖進來,也會直接離去,”另外一名圓臉男子渾不在意地說道。
“可不能大意,這一片區(qū)域是你我負責巡視,萬一出了岔子,老祖怪罪下來,你我吃罪不起?!柄椖磕凶右荒樕髦氐氐馈?br>
聽得鷹目男子提及老祖,圓臉男子面色一凝,神色嚴肅了不少。
“難道便是那血葫老祖?”待兩人離開之后,陸小天眼中閃過一絲玩味,此時的他跟當時初入血葫島時心態(tài)已經(jīng)完全不同。
當時初入血葫島,只不過是一個筑基修士,雖是在筑基期里面少有人及,可在金丹修士面前,終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便是在靈氣與靈物相對稀薄的望月修仙界,金丹修士也并非難得一見,更何況靈充豐裕得多的藍魔海域。至少碰到金丹修士的頻率還會高很多。
而陸小天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登堂入室,除非是極少碰到的元嬰老祖,以往很多無法應對的危險,對于此時的陸小天而言,已經(jīng)不足為慮了。
只不過陸小天生性小心,也沒有在這兩個筑基小輩面前擺威風的意思,只是避開了這兩人,便向當初自己醒來時的方向趕去,此行陸小天只為找到當初的傳送陣,并沒有要驚動其他人的想法。
島上一如一百幾十年前一般,大群的礦奴被監(jiān)工趕著開采一種暗紅色的礦石,陸小天一路行來,便有兩名礦工慘死在監(jiān)工的折磨之下。
“咦,不對!”行到一處山腳之下,忽然間,陸小天神識一動,有一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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