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里的人倒是不多,但那幾家勾欄小館的門口,都至少站著一名龜奴。
程煜一沖出門,看到自己跟那人之間的差距,又看到胡同里那幫龜奴,當即呼喝一聲,讓那廝別想著再跑了。
那廝在聽到這種呼喝之時,就該想到,程煜那可是個捕頭啊,塔城一共就只有這么一個捕頭啊,雖然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職位,但無論是勾欄還是青樓,這種撈偏門的行當,那都是要給捕頭一點面子的。至少,他們不會介意伸條腿絆他一下,以給捕快提供方便。
他再一次做出了最差的那個選擇,依舊悶著頭一心只想往前飛……
于是乎,程煜打了個呼哨,大喊一聲:“攔住那廝……”
霎時間,一張條凳橫飛了出來,那廝靈巧的躍過,姿勢優(yōu)美的就像是跨欄運動員。
又一條板凳扔了出來,這次,那廝顯得有些狼狽,但幸好扔板凳的人水平有限,時間控制的不是特別完美,所以還是被他擰腰躲過。
第三個被扔出來的東西赫然是一張桌子。
倒也不能說是扔,其實就是推出來,時間把握的相當精妙,既沒有徹底擋死那廝的奔跑之路,卻又恰到好處的撞了一下他的腰眼,讓他接下去的每一步都舉步維艱,跌跌撞撞,每邁出一步都像即將摔倒的模樣。
隨后,第四件決定性的物件出現(xiàn)了。
那是一枚硯臺,帶著墨汁淋漓了他一臉的硯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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