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程煜輕蔑的一笑,從腰間掣出捕快的腰牌,對準(zhǔn)了對方,“塔城縣衙捕頭辦案,爾等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挾持民婦,私闖民宅,可知依照大明律,你們是犯下了怎樣的罪過?”
那人一聽,頓時顯出幾分慌亂,他大概怎么也沒想到,捕快會來的如此之快。
而看看院中那幾個橫七豎八躺著的家伙,他自然將程煜的武力值認(rèn)定為極高,高到大約至少也得是三五個他聯(lián)手也絕對打不過的程度,除非那幾位親信大人及時趕到,否則自己就只有依靠手中人質(zhì)才能保證安全。
雖然院子里還剩下一個瑟瑟發(fā)抖行動自如的同伴,但此人知道,那個家伙,有用之處不在與人交手,他精通機(jī)關(guān)暗道這些奇技淫巧,可若論及與人交手,此人在自己手下都走不出兩招,遑論這個高手中的高手的捕頭。
“你休要輕舉妄動,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br>
看著那人色厲內(nèi)荏的模樣,反倒是被他劫持的翠玉姑娘,雖然也俏臉煞白,但卻能夠勉強(qiáng)保持鎮(zhèn)定,并沒有驚慌失措。
程煜沖著翠玉姑娘微微點(diǎn)頭,意思是告訴她別怕,然后又嗤笑了兩聲,微虛著雙眼,腳步朝著那名歹徒緩緩邁進(jìn)。
“你可知你劫持的是什么人?一個勾欄的女子罷了,她家里本是犯案的亂臣賊子,所以才落得委身于此的境地。一個賤籍女子,你用她來威脅本官?”
其實(shí)無論是捕頭還是普通快手,顯然都不能自稱本官,不過,對方本就已經(jīng)陣腳大亂,顯然也沒什么跟官府打交道的經(jīng)驗(yàn),程煜用本官二字厲聲喝問,就是為了給對方施加最大的壓力。
畢竟,無論怎樣的歹徒,在面對官府的時候,尤其是明朝,總是會心生懼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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