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身上應(yīng)該還裝有涂抹了劇毒,比如說氰化物的毒針,但那根毒針需要放進(jìn)吹管里才能發(fā)射,沒有人會蠢到直接用手捏著毒針去刺向任何人的,他當(dāng)時根本連取出吹管安裝吹針的時間都沒有。更何況,吹針這種東西,準(zhǔn)頭很不好控制,若是對方不動任他吹出那根針,命中率或許能達(dá)到百分之百,但若是他和敵人都處于劇烈運(yùn)動的狀態(tài)下,自己不把毒針吞下去就不錯了,想要吹出且命中對手,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于是乎從臥室里沖出來的鄧景亮,迅速鎖定了柳漫漫的位置,手里的繩鋸就像是伸出了厲爪的猛獸一般,朝著柳漫漫撲了過去。
而柳漫漫,則是抬起了手腕,***的電極,根本不需要瞄準(zhǔn),也能直接命中鄧景亮的身體。
一陣痙攣過后,鄧景亮癱倒在地,抽搐不已。
「他身體條件也算不錯了,竟然沒有失禁?!钩天险{(diào)侃了一句。
柳漫漫說:「那是因為我留了手,沒有一直按著放電的按鈕不松手,我看到他倒下了,就松開了***。畢竟,真要對付他,大家各憑本事的話,兩個他也不是我的對手。事實上,***的
后遺癥還是有點(diǎn)兒長的,縱然沒有直接被電到暈死過去的程度,我也沒有繼續(xù)施加電流,小亮的身體依舊在不受控制的痙攣。我從他手里把這枚戒指摘下來之后,他才稍微平靜了一點(diǎn)點(diǎn)。但是很快,他就死在了他自己帶上島的武器之下?!?br>
程煜徹底知道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他說:「其實,你沒有選擇繼續(xù)放電,也是怕他失禁,到時候你屋里不好收拾吧?」
「嗯,那樣其實很容易留下證據(jù),就憑這一點(diǎn),其實郭平安和蘇溪是有理由提出投票然后把我票死的。我想,老倫敦應(yīng)該會認(rèn)可這個證據(jù),畢竟哪怕島上暫時無法驗DNA,但事實上只需要很簡單的手段,這個證據(jù)是無法被我完全消除的。我不能讓小亮的尸體被人看出他失禁了的狀態(tài),即便我不考慮證據(jù)的問題,也要考慮***會被暴露的問題。所以,我只能讓小亮一點(diǎn)點(diǎn)感受他自己的死亡。」
程煜默然,的確,鄧景亮的死亡過于清醒了,他在臨死前經(jīng)歷了天翻地覆的心理變化,那簡直可謂是坐了一次心理上的過山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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