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句話的,是郭平安。
然后他補(bǔ)充道:“只要知道他在哪兒,自然也就可以知道他是死是活?!?br>
沒有人回應(yīng)郭平安這句話,因為這話沒法兒回答。
見大家都有些尷尬,程煜說道:“我看咱們不如先下樓,坐下來之后再好好討論一下吧。尤其是不管鄧景亮現(xiàn)在是死是活,我倒是覺得,更加重要的是咱們……唔,或者說是你們?nèi)齻€人,要達(dá)成一個基本的協(xié)議,那就是再也不要試圖對其他人動手了。當(dāng)然,我不是在說諸位有想要通過殺死其他人獲取獎金的念頭,這話由我說出來的確有些不大合適,但也只有我才能幫大家提出這一點。”
郭平安看看眼前的兩個女人,沒吭聲,畢竟,接下去就是兩個女人幾乎必然的聯(lián)盟守望相助以防范他的階段了。
柳漫漫大概是沒什么想法,因為她的確沒有動過殺人的心思,所以她也沒開口。
蘇溪權(quán)衡了一下,說:“我覺得大神說的有道理,現(xiàn)如今,謝彥文和鄧景亮是否活著,又身在何處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nèi)齻€人真的再也不要試圖相互攻擊了。雖然這話似乎有質(zhì)疑二位的意思,但我也不是在撇清自己。我只是覺得,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這句話放在現(xiàn)在,最為適用?!?br>
郭平安再次看了看柳漫漫,還是沒開口,柳漫漫也是一樣。
程煜無奈的打圓場,說:“行了,還是先下樓吧,站在走廊里多別扭?”
四人總算是下了樓,自然是又圍坐在餐廳門口的壁爐那頭。
程煜拿起旁邊小酒柜上的水晶分酒器,給自己倒了少量的威士忌,喊老倫敦給拿點冰塊來之后,回到沙發(fā)上坐下。
其他三個人,都不吭聲,局面相當(dāng)?shù)奈⒚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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