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那間密室就是個障眼法。
可紀取善畢竟是四百年前的古人吶,他又有多少精力能去設置一個如此工程浩大的障眼法?于情于理都說不通。程煜只能歸咎于自己還是有什么細節(jié)并沒有發(fā)現。
想不通的事情就暫時放一放,還是考慮一下該怎么救出那些「無關人等」吧——程煜摸了摸下巴,如是想著。
今晚的村子,肯定依舊是亮如白晝一般。
至少是現在的村子里,是亮如白晝一般的。
這會兒想要進村,那比飛蛾撲火還要沒有任何可能。
唯有等待,等待阮青竹逐漸打消疑竇,又或者他的那些手下不堪其擾,阮青竹總不可能一意孤行到完全無視手下人的死活吧。
這還只是第二天,那些武裝分子還頂得住,可時間長了,他們也不是鐵打的。
不讓喝酒不讓賭博或許沒問題,但晚上如此嚴陣以待神經緊張的徹夜不眠,就算是鐵打的人連來個三天估計也得崩潰了。
阮青竹雖然不需要像他那些手下一樣在外邊布置,但他的內
心必然比手下任何一個人都更為焦躁。長期處于這樣的情緒之下,阮青竹又能熬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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